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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-12-18  

夢に見る(二)

* 预警: NTR,维勇、尤勇

大三角、小黄文,请有洁癖的朋友们靠右行驶,谢谢。


第一章


2.

时隔七年,尤里早已记不清自己当时对勇利说了些什么,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,他确实没有找错人。在尤里“威胁”完勇利第二天,维克托就派人把他押上飞机送回了俄罗斯。

落地时雅科夫来接机——他与维克托是多年的好朋友,自然熟悉尤里,于这次的事情也有所耳闻。坐在开回别墅的车上时,雅科夫对尤里说:“维克托总得有一点自己的生活和娱乐,你不是需要人时刻照顾的年纪了吧?”

尤里没有回答。他阴沉的脸色让雅科夫觉得非常有趣:“为什么要这样生气?”

大家都知道尤里·普利谢茨基是个脾气暴躁的小男孩,可这并不等同在说他“蛮不讲理”。雅科夫随口一问,到底以为尤里还是小孩子心性。

半个月后维克托从拉斯维加斯回来时,看着他搂着的黑发青年,雅科夫先是目瞪口呆,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未发现对方有这种癖好,可一想到这些年来维克托身边没出现过什么女人,这也并非无法接受和理解。

直到下一秒他看到维克托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“啊,你说这个戒指吗?”维克托笑眯眯地把手在雅科夫面前摊开,蓝色的珐琅衬着黄金与钻石,闪得人眼睛发酸。

“我结婚了。”他说。

尤里不知道雅科夫这一回是否还能淡然地告诉自己:“不要多管闲事。”他靠在别墅一楼的楼梯扶手上,看着维克托和勇利走进大厅。他既没有发脾气,也没有把维克托那些藏品砸个干净,只是冷静地看着两个人,最后说:“维克托,你瞎了?这戒指可真难看。”

“有吗?”维克托举起手打量了一下那只蓝色的戒指,说:“确实不太符合我的品味,不过事发突然,路边店随便叫店员包的也只能这样了吧,好歹尺寸合适。反正本来我也准备回来重新定制一对的。”

尤里“哼”了一声。“算了,你的品味也就那么回事,否则......”

“以后在家里说英语,尤里。”维克托侧过头在勇利的额头上吻了一下,搭在他腰上的手轻轻一推,说道,“你先上楼,左边走廊尽头的房间,我一会儿来。”

勇利离开了,而尤里一点目光也没有分给他,只是盯着维克托说:“这里是俄罗斯。”

“勇利他听不懂俄语。”

“叫他学。”

“唔,我们都会说英语,没必要搞多余的麻烦吧?”维克托露出一种很微妙的为难神色,“在家里的话......”

“你自己解决这些事情。”尤里踹了一脚身后的东西,那是一个行李箱,“我要搬出去住。”离家出走是一种背着家长偷偷摸摸溜走的行为,他则是当着维克托的面,拎着箱子堂堂正正地走出大门的。

维克托没有阻拦尤里,只是问了他一句:“卡里的钱还够么?”

尤里转身,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银行卡,狠狠把它摔在的地上。

他在朋友家里挤了一个月。朋友笑嘻嘻地接待了尤里,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,显出几分不能理解:“维克托结了婚你们也是一家人,你为什么这么生气?”

是啊,他为什么这么生气?

 

“很累吧,坐了那么久的飞机。”

耳边传来说话的声音,尤里慢慢睁开眼睛,恍惚中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。他发现自己正躺在餐厅一侧的沙发上,茶几上摆着一个空的伏特加瓶。勇利把它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时候,玻璃瓶里至少还剩一半的酒。

是了,自己不想一个人呆在空荡冰冷的客厅里,所以拿着酒跑到偏厅去。但他有在这里呆那么久吗?尤里能感觉到沙发随着对方的动作微微下陷。“怎么空腹喝了这么多......”勇利的声音听起来很朦胧,夹杂着莫名的埋怨,“天气还不怎么暖和呢,你这样睡会感冒的。”

“......”尤里再次闭上眼睛。

“尤里......”勇利喊道。

“你好啰嗦。”尤里抬起的手在空中无力地挥了两下,打断了勇利的话。又过了几秒,他才扶着额头坐起身,“你又不是我妈,管这么多干什么?”

“你的房间我让人重新整理好,晚餐也送过去了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
尤里瞪着他身上那件松垮的丝袍,以及敞开领口下露出的肌肤。到底该是谁觉得冷?“是挺冷的,你记得多穿一点。”他撇下这句话,一个人回了二楼。

 

尤里回国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自己的好友圈。于是他的手机上一大早就收到了几十条问好的短讯,叮铃铃地把尤里从睡梦里拖出来。这其中便有一条是关系最近的好友发来的。

他约着两人喝酒,尤里并不怎么想去。但看在对方多年前收留过自己一个月,而且白天别墅里空荡荡的,一个人呆着没什么意思,尤里还是勉为其难地应了邀。

地点定在一间很高档的酒吧,好友一见到他,先吹了一个响亮口哨。“可以啊尤拉,幸亏我没带你去那些普通的地方,否则你可得被那些女人生吞活剥掉。”

尤里踹了他一脚以示回应。

“能不一见面就这么暴力吗?”好友似真似假地抱怨。

两个人坐在吧台边,随便聊了些有的没的东西。虽然两个人在网络上也会联系,到底有四年未见面。而这四年又是人变化最大的四年,他们之间多少有些隔阂。等那种不熟悉感消去了些后,对方忽而朝尤里眨了一下眼睛,小声问:“喂,我说,外国的妹子怎么样,和国产货比呢?”

“什么怎么样?”

“就是......”好友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。

“我哪儿知道,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塞的都是黄色废料?”

“你怎么能不知道,出国的人不是你吗?”好友显出一副震惊的样子,随即又不满地说,“还是说你四年一个女人也没碰过?你这样我要怀疑你某方面的能力有问题。”

“这倒没有。”

“几个?”

“一个。”

“哈?!”

“谈了一个月就分手了。”尤里瞥了他一眼,问道:“满意了?”

“......”好友吞了一口口水,“那,那一个怎么样?”

“唔,就是很烦。”尤里诚恳地说,“我要不是为了阻止更多的麻烦,这一个也不准备谈。”

“睡一觉有什么烦的?!打\炮你也......”

尤里突然冲他微微笑了一下,说:“你又不长我这个样子,你怎么会知道我有什么烦的。”

好友被他噎得讲不出话来,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道:“那你这四年挺亏的啊。我以为你一开始出国是为了避免维克托管着你,可以随便玩呢?”

“他本来就不怎么管我。”尤里翻了个白眼,“还有,我在你脑袋里就这么低趣味级吗?”

“不是吧,你长着这样一张脸,不用来泡妹简直是暴殄天物。好过分,那你大学四年干了什么?”

尤里端着杯子思考了一下,迟疑道:“学习?我学校课程挺紧的,不抓紧毕不了业。”

好友没忍住爆了句粗口,然后猛然缩起脖子:“我俩什么交情,你别和打我马虎眼。”

“你再这样我揍你了。”尤里冷笑一声。

好友仍旧觉得不可思议,大家都是同龄人,这种事情谁不知道谁啊?更何况尤里从来也不是爱好学习的书呆子类型。“你不会和维克托一样吧——”他忽然意识到什么,话还没说完,就被尤里的眼神吓得吞回了后面的话。 

尤里看着好友,缓缓说道:“酒可以随便喝,但是话不能乱说。我们俩什么交情,难道你不知道吗?”

“抱歉......”对方挠了挠头,又问,“不过,维克托还没有和那个人分手啊?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我还能是什么意思,这事儿都要成奇闻了。认识半个月结婚可以叫做心血来潮,但谁一心血来潮就持续个七年?”

“他们的事情又不归我管。”尤里把杯子往桌上一放,“好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

好友在身后发出了长长的哀嚎:“好吧尤拉你回来,是我错了——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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